“啧，那只是你的梦想——”
“杀。”帝皇宣布。
“是什么？”
莫塔里安环视四周，这里曾经居住着近百名村民。他们贫穷，饥饿，技术落后，但他们收留了他，他们的善良压倒了恐惧，并给了他一种对全新生活的期望，告诉他人可以为了什么而活着。
烟尘散落，莫尔斯甩了一下头发，让碎石从他的头发中掉落。
另一道虚影在他身上一晃而过，那是一名身披灰袍的老人，面容疲倦，刻印着时间的伤痕。
莫塔里安继续看着帝皇，试着看清那道真实的影子，此时，他却只能看见他表面的辉煌与庄严。
这两个天外来客的到来，为他陡然间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巫术与异形焚灭星辰，星辰之上聚集着上亿的凡人。
“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下属？”基因原体郁郁地低语。
“首先的首先，他是大远征的领袖，银河的帝皇。他是万军的主人，众民的亲父，永恒的万世之王。而在最后的最后，他才是一名儿子的父亲。”
然而，然而……
“你听见了，帝皇。”莫尔斯说，“他不想跟着你干。我们不如去巴尔。”
莫尔斯跟着他走出房间，仰头看他。每一名基因原体的身高或许有些差别，但他们全部比莫尔斯高。
从灵能强度来判断，那也是一名巫术霸主，但并非莫塔里安的饲养者纳克雷。
莫塔里安什么都没有说。关于纳克雷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变得嘈杂。
但他没有。
“他不是。”莫塔里安脱口而出，果断地否决了莫尔斯的讽刺。
他做出观察帝皇爪中抓握之物的动作。
帝皇没有听莫尔斯的话，他氤氲着金光的漆黑眼眸停留在莫塔里安身上。
他苍白脸孔中的一对眼睛先是满怀憎恨地瞪着地上的无名巫术霸主，然后抬头看向帝皇，他的厌恶中开始掺杂别的情绪。
村庄的收留延缓了他的复仇，他刚明白该如何去接受一个家庭，他的新家就被他的过去撕了个粉碎。
“他没有说……”
他几乎没有见过除了纳克雷之外的巫术霸主，少数几次例外，是纳克雷将他作为一种展览物，展现给和他因为利益需求，维系着表面和平的其他霸主。
“那你为什么要继续使用巫术？”莫塔里安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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