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荷鲁斯怒吼一声,“该死的众神,它们怎能!该死的……王座啊!父亲……”
“怎么没有可能呢,荷鲁斯,”他窃笑着,“你向他索求父子之情,求来的却不够合你的心意,可不就只能强夺更多他给不了你的东西?在我的城邦里,我见过痛苦与欢愉……”
“父亲选伱做最终的毁灭者,伏尔甘。”荷鲁斯说,言语静默,“我不敢想其他人在何处,有什么任务,我们之中又有多少人还活着。”
罗格·多恩盯着荷鲁斯看了两眼,知道自己的话不合时宜,默默闭上嘴。
昔日的人类之主。
不,它伤害了帝皇,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比上次更深,而这给荷鲁斯带来了折磨性的同感之苦。
“你真的在认真考虑吗,罗伯特?”罗格·多恩问。
“第十一节,”佩图拉博说,扫过战斗的描述,“禁军统领康斯坦丁正与伊泽凯尔·阿巴顿战斗。”
若无制裁()之加强,则王座烈火失控。它喷薄热量与耀目之光,如王座厅的地面上打开火山的喷口,愤怒从中涌出……
“你说哪样?”
【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手臂发抖。她投在肮脏玻璃中的倒影摇晃着,手臂颤抖,嘲弄着她。
这一启示如此邪恶,康斯坦丁退缩了。】
通过长矛的柄传递给他灵魂的知识,并非康斯坦丁能够掌控的死物之名……他正凝视着后万年的遥远未来,未来仿佛就站在他面前,回望着他。这是完全的混沌,被束缚和奴役,铸就成一个致命的矛尖,穿透人类帝国并确保其败亡。黑甲军团的锋芒。死亡的明确象征。
“接着,西吉斯蒙德与赛弗会和,圣人琪乐背诵圣言录安抚民众……他们深入空心山脉,了解灵能合唱团的力量。”佩图拉博阅读着,为文字间的暗示而惊,“他们可能要燃烧两百万的思维。”
战斗进行了二十五分钟。战斗进行了一个小时。战斗进行了一年。战斗进行了一個世纪——
混沌能量源源不绝,犹如一道懒散的鞭子,电光般自首归之子右手心,毫不停歇地抽向皇帝胸甲,在他体内点燃业火,将他砸入冰冷的漆黑大地,逐个原子地把他化为乌有。
“下一节中,罗格,你与康斯坦丁并肩作战,接着你们看见圣血天使。”佩图拉博看了一眼圣吉列斯,“你的子嗣沉浸在狂怒中,但战绩斐然。”
他停顿了一下,思考着欧兰涅乌斯究竟身是何人。若他能助帝皇一臂之力,想必不计过往如何,在终末降临之时,都必是可敬的凡人——凡人。那些该死的禁军在哪儿?原体呢?星际战士呢?他们将他们守望王座的天职抛到了哪儿去?
“我认为,他受到了混沌的增幅。”罗格·多恩说出他的推测,“比他人更多的增幅。”
“大掠夺者,”他低语。
“荷鲁斯啊,”鲁斯开口,“我看你死定了。”
“为什么是两个?”罗伯特·基里曼不解地提问。
荷鲁斯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阿巴顿能和康斯坦丁……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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