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周身的半圣威势,让两人都难以接近。
天子瞥来。
王后心头一跳,腿脚一软,却是踉跄倒地,一旁的宜臼更是随着王后摔倒。
“啊…”宜臼痛哭。
一旁的王后还来不及照料自己,就紧忙去安慰宜臼。
可宜臼何曾如此受痛,在泾渭之时,都是被人恭维,不曾吃苦,此番一下,再加上天子那冷漠的目光,更是惊哭不断。
“我儿,快停下,此时不能哭啊……”
一个二岁的蛮横孩童,此时一哭,岂是寻常皆对其溺爱的王后能安抚的。
“够了!”天子一怒,如此场景,岂不是落他脸面。
一旁的褒姒见此,都不由为之一吓,拉紧了伯服。
伯服也害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父王……或者说天子。
“啪!”王后着急,在天子呵斥下,竟然打了宜臼一个巴掌。
宜臼吓傻,连哭都不能止住。
“母亲,你打我?”
宜臼却是泪水鼻涕横流,质问王后。
可不等王后解释。
天子怒声道:“不必问天了,有无德行,此时可见,你申氏为母,就是如此教导自己的儿子的,可有母德乎!”
望向宜臼,天子不悦。
“年虽弱,但却晓得质问母亲,可有子孝乎!”
母德子孝?
王后大脑一懵,下意识要求天子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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