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起来好像有心事?”,他转头问道。
“徐子茂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徐嘉树轻笑道:“确实有一点,但不多。”
“明明就多得很”,刘营突然不学他了,“分一半心事给我,才会不多呢。”
徐嘉树心头一暖,却依然没有把事情原委说出来——何苦让另一个人也跟着一起苦恼呢?
没多久,突然有人上门拜访。
不请自来,是为恶客。
徐嘉树不知道,这只是今晚的第一个客人。
“子茂”,桓阶极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可脸上的表情还是把自己卖了个干净,“自从你调去中都官曹之后,真是许久不见了,我甚是想念啊!”
“就隔着一堵墙,说什么许久不见.”,徐嘉树摇摇头,“说吧,还有谁知道我拿走了郿县的卷宗?”
闻言,桓阶费力挤出来的微笑顿时僵住。
“全内城都知道了”,他叹口气,“很快董家人也会知道的,恐怕有不少人愿意卖这个好给他们。”
什么时代都不缺小人,这倒是意料之中。
“先不说这个”,桓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被汗水稍稍浸湿了角落,“这里是一封写给孙太守的举荐信,子茂若是愿意,今夜便可以动身。”
说着,他突然露出窘迫,“本来还应该资助子茂一些盘缠的,奈何囊中羞涩.”
内城物价如此,三百石的俸禄实在是捉襟见肘,便是徐嘉树,也要靠着甘宁时不时的资助才能勉强维持,桓阶更是留不下什么钱。
徐嘉树伸手接过信道:“可是,我为什么要走?”
“子茂不是要查郿县的案子吗”,桓阶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那个小吏诬告,我明天就去找他算账!”
他转而安慰道:“既然是误会,找王司徒出面说说情也就没事了,他很赏识子茂,想来不会拒绝的。”
估摸着宵禁将至,桓阶留下那封信便匆匆走了。
饭都要吃不起了,还花这么多俸禄买纸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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