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毫不夸张地说,原本已经一盘死棋的汉室,瞬间就活过来了!
若是到时候卢植和刘虞兵合一处,西进关中勤王,即便已经身为外戚,等待董氏的,也大概率会是一场彻底的清算
李儒拿起毛笔,悬在竹简上,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批注。
以上种种毕竟建立在卢植取得完全胜利的前提上,可是转念一想,与坐视袁绍这等人物崛起比起来,担心这些好像又显得杞人忧天。
毕竟有了朝廷的任命,卢植不一定能夺下冀州,但肯定能给袁绍带来不小的麻烦。
思来想去,李儒还是同意了外朝的提议,不过有一些细节要稍作修改。
他要往使节团里塞一个人。
为了摘到冀州这颗桃子,朝廷内的各方都没有耽误时间,撤换州牧的奏疏很快交由天子批准,然后在台阁中迅速走完流程。
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冀州法理上的最高军政长官就从邺城的韩馥变成了还在上谷隐居的卢植了。
下一个问题就是,谁去把诏书和任命传达给远在幽州的卢子干呢?
王允这回没有给公卿们推脱扯皮的机会,直接开口指定了刚成为郎官不久的孙资作为朝廷使节,一来是为了提携这位同乡后生,二来是为了方便暗箱操作。
他也要往使节团里塞一个人。
嗯?
王允摸着花白的头发,心想奇怪,我为什么要说也?
出发的日子,灞城门下。
董白没有在马上等着,而是趴在灞桥的栏杆上,脑袋左摇右晃,眼睛死死盯着冰面,试图找到冰下若隐若现的鱼。
最近难得没有下雪,没准能看到它们出来吐泡泡呢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狐裘,从背影看上去就像个小巧而精致的娃娃。
桥上的行人冒着冷风来去匆匆,偶尔看向这个奇怪的女孩,却又被她身旁凶神恶煞的护卫所吓退,只好把头埋得低低的,专心看着脚下的路。
李儒塞进来使节团的人正是董白。
为了保证对这次行动及时施加影响,需要有一个绝对忠诚,地位又不低的自己人参与其中,董氏里面可堪大用的人本就寥寥无几,少有的几个也都占着要害的位置,不可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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