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摇曳的灯光下,多了一种脆弱的美感,好像最薄的瓷器胚,生怕碰碎了。
眉毛生得浓,墨一样,每一点弯折都恰到好处,折到眉心处,被横生的布条挡住,蒙住了那双极美的眼。
十六知道那双眼多美,因为她认识这人。
李玄慈。
她呜呜地挣扎起来,却只徒劳地让津液将嘴角都染得水亮,反而危险地让她的乳,恰恰便要擦过李玄慈蒙眼丝巾下的鼻尖。
十六本能地觉得羞耻,脊骨都往后折,挤压每一寸骨缝,将身子往上拱。
她白软软的乳晃了下,软得比刚蒸的酪酥还嫩,却终究还是磨到了一点李玄慈的鼻尖。
“谁?”
他哑着嗓子开口了,呼出的气息扑在十六一小点的乳尖上,那小东西立刻便发了颤,自顾自地泛了粉。
麻的。
像有人用最轻的力度,将牛毛针从乳晕上划过,细细密密逃不开,光裸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都在呻吟,说不清是渴望,还是折磨。
十六的耳朵炸了一般,瞬间红了起来。
可好像还不够她难堪一样,她的乳尖慢慢硬成一颗嫩生生的豆子,无视这具身体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被欲望捕获。
恰恰与他翘起的鼻尖厮磨。
仿佛淫靡又放荡的舞蹈,他的呼吸萦绕着她最嫩的奶儿尖。
挺锐的鼻尖硌进软腴的乳晕里,把那颗豆子顶回去,鼻息闷在满溢开来的乳肉里,秘密地晕开情欲的余味。
十六奋力想逃开,想躲避这令腰眼都软麻下来的悸动,可反倒将乳晃得更加浪荡了。
她的乳不算大,小小的,嫩生生的,白得像新生的春笋。
可这样被吊起来的姿势,让奶子轻轻拉成一小团,越挣扎,越晃荡,滚在他的面容上,划过鼻梁的凸起,碾过蒙眼的布条,甚至连那浓浓的眉毛
,都隐隐磨过上方的乳肉。
“不要命了?”
这回,声音里的怒气压也压不住,像是燃得正烈的火,立刻便要将一切都焚毁,连渣子也不剩。
可这时,偏生绑着十六的绳索松了一段,她猛地落了一截下去,那被气息戏弄了半天的乳,就这么恰巧的,落进了他微启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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