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瑜语气之激烈,话语之言重。
那几位粮店伙计,一时间如遭雷击,面面相觑,低垂着头,像是几只鹌鹑般不知所措。
他们当然知道,这欺行霸市的行为被逮个正着,是判什么罪。
他们大气不敢吭一声,显得不知所措。
乔元瑜见状眉头一凝,脸色阴沉,很是不满的呵斥:
“怎么,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若是欺瞒隐报,那就罪加一等!”
乔元瑜此刻官威极重,面对几个小伙计,他不像对越王那般恭敬。
危言铁面,几个伙计的心尖像是被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眼皮一跳,面色煞白,冷汗涔涔。
县令如此审问,在一旁的白家叔嫂也是始料未及,很是错愕。
这乔县令的官服,李螺和白根都是认得,知道这是大官。
但白根对这位大官挺不喜欢的,因为欺负嫂嫂的那个乔修绪就是和这乔县令同出一个家族。
少年白根更在意那个为自己发声的俊公子。
白根是一个哑巴,又不敢惹是生非,只能隐忍,他也想怒斥这几个粮店恶霸缺斤少两,欺压自己。
但他做不到。
此外,白根还特别觉得这位俊公子非常眼熟,好像在什么时候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的那种。
既感激又好奇,白根注意力紧紧盯着那俊公子。
与此同时,周围街上的路人都注意到这里发生事情,本能变成吃瓜群众隔着一段距离观望着。
这里面就包括乔家两位女眷。
她们心下一惊,不知道与自家有关的粮店发生什么事情,似乎让越王不快,叫乔元瑜尴尬恼火。
围观者心绪各不相同,
就在这时候,“噗通”一声,
是那几个粮店伙计直接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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