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南彦不断胡牌,还都只是一番加本场数的小牌。
“所以这个戒能良子又是什么人?”井川好奇。
这一刻,池田华菜压力巨大。
她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南彦叹了口气。
池田华菜急的满头大汗。
铃木渊挠了挠头,“她是我的学妹,小时候她还让我教她打过麻将哈哈.”
点数只剩下一万多点了,这种情况只有役满能够救命,送胡的这张二索可不是什么应急食品,而是恶毒皇后的苹果。
风越的分数已经跌至了原点以下,只剩下九万六千点。
虽说梨江女子跟风越的比分相差极大,但是如果她被大三元直击到,加上本场书的2700点,那么两者间的比分就会迅速缩小七万点,几乎就持平了。
要说没被吓到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人光是从别人口中的描述就已经十分恐怖了,如果真正成为对手,那简直无法想象。
看到这一幕,长池第一的选手也看出了几分端倪。
所以那些学者才会痛惜,怎么能让这种垃圾役登上职业的舞台,简直是对古典麻将的侮辱!一点艺术性和观赏性都没有!这种役种的泛滥将现代麻将的原始、落后以及低级的特点暴露无遗!
“九本场啊,加上上次两位数的本场数,没想到清澄的选手一到自己庄家位置的时候居然这么强势,之前的比赛怎么没看出来?”
“场上的选手也真是可怜,一直恶调被清澄压制,九个小局居然一次都没能胡成功。”
大三元啊。
在大三元很大可能确定听牌的情况下,突然拆打出一张二索是很没有道理的,只能说明她知道那是铳张,所以才打出来。
那这样看来,宫永照也未必就能坐稳今年大赛的冠军宝座。
还是早点做小牌过庄,少给自己找罪受比较好。
“确实离谱……”
“——啊???”
华菜此刻,也是眼泛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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