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在职业赛场上苟延残喘、倚老卖老的高阶麻将士,恐怕都会趁着最后这段安逸的时间点多捞几笔,然后光速隐退,免得败坏自己的声名。
南彦手切一张六筒。
这个戒能良子,井川也听说过,好像是前年个人赛的冠军,击败的是当时高一时期刚刚展露锋芒的宫永照。
但可惜宫永照高一就已经崭露头角,清澄的这位替补选手,应该已经高二了吧。
如果想要听牌的话,就只能祈祷摸到最后一张白板,或者是围绕着这张白板来做牌了。
闻言,井川不免对铃木渊高看了一眼:“你学妹都这么厉害,居然能打赢宫永照。”
就在这时,她打出去的一张红中,被上家碰掉。
听到这个字,池田手臂哆嗦了一下。
而到了那个时候,宫永照已经顺利毕业,只怕开始在职业领域大杀四方了,所以再怎么样也只是有点影子而已,差距还是很大的。
“清澄的选手这副牌相当炸裂,看来这一场是无法继续维持住庄家的位置。”
说真的,官方还是干脆把大赛的冠军名额直接交给白系台的宫永照吧,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看了一眼南彦的牌河,这一次的牌河很凌乱,什么牌都有。
但是池田华菜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井川应了一句,“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未必会选择叫胡。”
池田华菜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我都送胡给你了你都不要,再这样拖下去,南彦的手牌都要成型了啊!
井川不免有些同情今年参加比赛的高中生们。
已经是八本场了。
有着宝牌的加持,这种能够默听的一番役种,打点并不弱。
这一局他没有抓到合适的牌,还是究极六向听,连个成对的牌都没有,居然还只有七种九牌。
这张牌的出现,证明他已经一向听了。
他刚刚还天真的以为宫永照不是无敌的,毕竟有同样作为高中生的戒能良子战胜过她。
‘她居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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