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侥幸通过杂科,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如果这一开始就是错误呢?”杨承应反问。
“总兵大人,这是什么话!”李尔瞻瞬间愤怒了。
在他的认知里,贵族生来就是贵族,贱民一出生就是贱民,改变了外在,骨头还是生的贱。
“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论,你好好休息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杨承应不想再和李尔瞻争论下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他,回到帅帐。
看到翻译还在,杨承应心里冒出一个新的想法。
“老柳,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总兵大人,您有事就说。”
翻译一脸惊恐的望着杨承应,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你来教这帮孩子,怎么样?”杨承应问。
“不行!我还要吃这碗饭,不想被人鄙视啊。”
翻译拒绝的很干脆。
“谁敢鄙视你?”杨承应眉毛一挑,“你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们。”
“总兵大人,您就饶了我吧。”
翻译都快要哭了。
杨承应看他这个样子,于心不忍:“好,我逼迫你。但是你得给我做翻译。”
“您是要……”
“既然你们都不肯教,我教!”
杨承应把头一昂,态度异常坚决。
堂堂大明的总兵官,手握几千兵马,谁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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