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钱……?你家嫡母截留了?”
“很有可能。”
“这,老夫找李燕若来,立即当面质问!”
“老大人息怒。”李丹拦住他:“您若当面质问大伯或三叔,他们面上不好看不说,传出去对李家……。”
“诶,那也不能就这样放任嘛!”
“老大人,学生今日来,便是姨娘让学生带句话。”
“请讲!”
“姨娘说,若是嫡母放我们母子自立一房不再过多纠缠,此事作罢。否则,她敢情老大人为节妇弱子主持公道。”
范县尊挺直腰板:“本县奉朝廷谕令主持一方,为的就是执法严明、主持公道。贤侄不必再说,若提到分家事宜,你家里长辈肯定要来衙门,范某那时便为你说话。”
“大人说的是,小侄亦以为他们会来,故而先行一步。”说着李丹将祖产在长房名下管理至今不曾分割的事说了,笑道:
“老大人你看,他们是不是应该先办这件事,再论我二房内的财产分割?”
“这是你想出来的?”
“是学生找我家大兄相商时,他告知学生的。”
“果然不愧是举人,他说得很对!如今你家三房里有举人,二房里有秀才,便有足够的底气和李燕若来说此事,他若拒绝就是侵占之罪,按律赔偿金是很高的!”
范县令笑眯眯地说着,脑子里已经在拨打小算盘,计算李府分家这件事上自己能得多少好处了。
“贤侄放心,只要他们来找本县,范某一定帮你说话!”
“学生谢过老大人!”
范县尊招呼李丹吃茶,待放下茶杯说:“不过老夫这里刚刚遇到件头疼的事,坐立不宁、寝食难安呀!”
“哦?”李丹闻言奇怪,便问:“什么事,居然能让大人这样焦虑?”
“唉,汝也是官宦子弟,告你也无妨,只不要外传便是。”范县令做出番神秘的样子来,压低声音说:
“闽西娄自时降而复叛,如今大军云集在广丰,声称要攻下上饶建都称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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