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忙摆手:“我可不做岳飞!”
贝喜格格地笑,她此时心情极好,便开玩笑说:“哥儿要想做岳武穆,怕也得重生到数百年前去才行呢!”
“呃,”李丹一听“重生”这俩字就不想聊啦,他尴尬地拍拍额头:“坏了,我突然想起忘记件大事!得赶紧走!”
“什么事呀,连饭也不吃了?”
“嗯……,徐家二叔让我过去吃饭,这一路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回家来,把他的邀请给忘了。我得赶紧走,晚间再回来吃罢。”
李丹真怕这丫头就着“重生”这题目继续和自己聊什么岳武穆,和姨娘告罪之后叫上毛仔弟,飞也似的逃了。
说徐家邀请也是真的,只不过……人家可没定在今天。李丹走在街上,周围的乡亲、父老多有来贺喜的,挺尴尬,索性真的跑到了顺贤街的徐府门前。
门上的见他来愣了下,立即有个反应快的跑进去通禀,另一个门子便将他请进了厢房先用茶。
李丹跑得口渴,竟一连饮了六、七盏,弄得人家莫名其妙,回头看时,毛仔弟躲在墙角捂着嘴正乐。
这时徐同进来了,抱拳拱手:“都巡检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
“唉,二叔见笑了。”李丹摇手道:“侄儿在街上被众父老热诚相待,实在无法推托,只好逃到贵府暂避。不期而至,得罪、得罪!”
徐同听了哈哈大笑:“贤侄原来是落荒而走呵?这时能想到来我府上,乃是对我徐家的信任呐!我怎会因此怪罪呢?来、来,咱们到前厅上叙话!”
说着命人安排招待毛仔弟,这才知道两人都还未用饭,便急忙叫下人准备。
因而纳闷地问:“贤侄连饭都未来得及吃,不知什么缘故这样匆匆?不是大家都说咱们打了胜仗么?”
“二叔也知道这个话?说实在,我却不想让这胜仗的消息太早传出去。”李丹苦笑。
抬头见徐布、徐贤兄弟已经在厅门口相候了,竟是人家三兄弟齐齐而来,忙作揖长礼口称不敢劳动长辈相迎。
众人客气一番请他进屋,宾主落座后徐同再次询问为何要隐瞒胜仗。李丹便向三兄弟作了番解释,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徐布年长,行事稳健,听完他的话沉吟片刻说:
“都巡检的意思是好的,但这样遮掩一来可能引起谣言传播为小人所利用,二来众说纷纭越传越不着边际,反而对官府威信不利。
老夫以为,与今之计,还是多少给个说法以安民心为上!”
“大伯所言甚是,我亦有所担心。只是……该给个什么样的说法,还未拿定主意。”李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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