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事实讲肯定不行,这里外难免藏有敌探,若传了出去过早暴露湖西平定的事实,对余干的安全恐怕不利。但似乎官府出通告予以否认也不合适。”
听了他的话三兄弟笑着彼此交换下眼神,徐贤说:“三郎何必认真?有些事你认真了,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何不顺水推舟呢?”
“顺水推舟?”
“对呵,既然民心期盼得胜,咱们就给大家一场胜利未尝不可。但又不必把这胜利说得如实或夸大,只要满足民众的需要和期待便好。”徐布微微点头说。
“哦,我懂了!你们的意思是,就说有场胜利,但是并没流传的那样夸张,可也不算小,要恰如其分些,对不对?”李丹眯了下眼睛:
“嗯,要编出这样个故事,让蓼花子即便听说也不会动怒,也不会惊恐。反而以为小事而已,无关大局。这样他就能够继续按自己的思路在东线行事。”
“是这样。就像你方才说的:他打他的,我打我的,要逐渐让我方掌握主动,最后他打不成他的,还得按我的打才成。
变被动挨打为主动引导对手的思路,这和我们经商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徐布说完看了眼徐同,赞赏地对李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这样布置,以如此年龄,真是不易了!”
李丹谦虚了一番。这时,管家进来告知饭菜准备好了。徐布便叫端进屋来,他们兄弟三个作陪和李丹吃顿饭。酒过三巡徐同告诉李丹,前日巴师爷拿着图纸来订的那三百个长颈瓷瓶和三百个球形瓶,第一批已交付余家寨唐凯手中。“不过,我还是没弄明白,三郎要的东西明显不是实用器,既不精致、又不美观,你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他问,说完又赶紧补充:“哦,若是涉及‘军事机密’,三郎不便的话不说也罢。”
“倒没什么不便。”李丹笑笑:“无非就是做可以投掷或抛掷的震天雷罢了。”
“投掷的震天雷。可是你在上饶用过的?那抛掷的又是指……?”
“投石车用。”李丹往北面一指:“那城墙马面上不是正在安装投石车么,二叔没看到?”
“可……投石车不该是扔石头的吗?”徐贤问。
“三叔,投石车它扔什么都可以,没有谁规定只能丢石头呀!点着的震天雷抛出去当然也可以的。
不过,瓷的震天雷杀伤效果有限,最好是石球或者铁球,填塞进火药抛出去才有威力。咱们没时间也没有那么多材料,所以采用瓷球。
肯定能伤人,但不好说能不能杀人,这个我还没试过,所以只订做了三百个。”李丹毫不在意地回答:
“这东西在西方早有使用,尤其穆教徒攻打欧罗巴人的历次战争中都有,后来欧罗巴也仿制,但他们的火药大多黑粉,力量不够就差了。
不像咱们,余家寨用鱼胶和酒精摇出来的颗粒火药要厉害得多!”
三兄弟听了面面相觑。“唉,真不知你小小年纪都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徐布惊讶:“你也不怕被坏人学了去?”
“怕什么!”李丹嘿嘿笑:“他们学不会的,再说即便学了,我马上能搞出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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