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听闻弟弟之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再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都没有发烧啊,你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幼时的赵越有多不爱念书,真就是一念论语不论何时何地他就能顿时睡过去的那种。
赵承幼时背论语都不敢在赵越跟前背的。
赵越道:“我没说胡话,你还记得昨夜我们在药铺里见到的妹妹吗?我知道她住在哪儿,也见到她了。
原来她就住虹珊家对面,我以前竟然都没有发现她有这么一个邻居妹妹。”
赵承道:“这和你想要习字学作诗有何干系?”
“那个妹妹身子骨弱,不能像我和虹珊那般随处疯玩。”
赵承问道:“你和许虹珊在一起疯玩哪些?”
赵越道:“出海钓鱼捕鱼捡海螺螃蟹打猎……知非妹妹身子弱,定不能与我们一起玩那些的。
知非妹妹喜欢写文章作诗,我若是早日学会作诗作文章,就能与知非妹妹一起玩了。”
许虹珊拿着药到了贺府,对着贺知非说了赵越念书睡着之事,“他还嘴硬,我就说他看不得书的。”
许虹珊红着脸道:“贺姨母……”
陆宛芝瞧了瞧太阳,“赵珩,今日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吧?”
赵承听着哥哥二字,回想着前夜里的梦境,整个人脸红的厉害。
赵承道:“弟弟,你想要学作诗没有这么容易,你可以先将诗经熟背了。”
赵越连声道:“疼,娘亲救我……”
陆宛芝上前将赵越手中的书取走,“诗经?赵珩,我没有眼花吧?”
赵珩道:“我就说你怎么开窍了,开始喜欢作诗了,原是因为一个小姑娘。
赵越道:“娘,我今日认识了一个小妹妹,她就喜欢作诗玩,我想和她一起玩。”
赵珩无奈地看着在怀中睡着的赵越,“本还想着他念书不行,还可以上阵做个将军,芝芝你说,要是敌军在他跟前念两首诗,他会不会睡着从马上摔下来?”
许虹珊捂嘴轻笑道:“就知晓他作不了诗的,非得逞强,赵越他哥哥,你就是来买药吗?”
赵越道:“她叫贺知非,她患有心疾,对了,今早您吃的药还是她让给您的,她因着有心疾一直在家中念书的。”
“贺知非,患有心疾……”陆宛芝琢磨着这个名字道,“可晓得她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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