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后的这段日子,牧神每时每刻都在后悔、反思、痛恨……
茅屋的门推开了。
屋中的两人正在进行信仰辩论,魔不知自己是魔,佛也不知自己是佛,没有立场的辩论,反而更为惊心动魄。
见有人前来,屋中的两人停下。
“你是何人?”
“吾名凛牧,路经此地,听到两位高论,十分有兴趣。”
阎达顿时大喜:“你来得正好,给我们两人当裁判吧。”
一页书白发散落,狂态毕露:“且慢,你懂佛理?”
牧神坦承:“吾不懂。”
“你懂魔道?”
“吾不懂。”
“那你有何资格做吾与他的裁判?”
“吾不懂佛不懂魔,但吾行的是王道,施的是仁治,这样的资格够不够?”
一页书咄咄逼人:“喔?何为王道?”
“守土安民是王道,拓土强国也是王道,教化万民更是王道。”
“哼,纵观苦境王朝,不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师又认为何为王道?”
“守护苍生者寥寥无几,于他们而言,王道不过是称霸天下之工具。汝欲行王道,不妨问问自己的心属于何方?心正则人清,人清则路明。”
“大师,何为仁治?”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牧神大为震惊,按罗喉所言,一页书与阎达处于失忆状态,为何能说出如此尖锐之观点?
问问自己的心属于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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