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峰顶,贺绍鸿对上了寻衅而来的长日锟铻。
还未出手,两人强劲的剑气已使得天山山脉崩雪如涛,乱石飞流。
“进招吧。”
“吾之斩崖,将因你之鲜血更淬锋铓,喝!”
惊天第一剑,天山半边裂,一道深长的鸿沟让山脉南北两分,剑气顺势而走,动荡方圆百里。
贺绍鸿首次遇上劲敌,更显傲然之态,随即剑行冥化,如日行月走。
“果然没令吾失望,鸿飞冥冥日月行!”
故事讲到这里,乐寻远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由得对凌绝顶深表同情。
“晚矣。”
“然也。吾得到消息,不远千里跋涉,终至峰顶之上,映入眼帘的却是鸿儿自封于冰层,面容栩栩如生,却无半点生命气息。”
“非也,是你的剑太轻了。”
交手第一剑,长日锟铻势如雄涛。
乐寻远暗中思忖,造化心囚的地势飞鸟难越,如果不想困死在这里,还须依靠凌绝顶出去,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了?
“哈,鸿儿托天山剑族的一位少年,将他的断剑送至归雷泽,吾当年垂钓之处。”
那一日,凌绝顶恢复剑者身分,应战长日锟铻。
而江鸥子却在长日锟铻的怆天若失之下,魂体双分。
前恨未了,新的遗憾再次来到,老友舍命为他换来公平对决,让凌绝顶再无转圜余地。
说起来,乐寻远也是算计过自家长辈的,闻此郝然一笑。
长日锟铻没有再多看一眼,背着斩崖下了天山。
铸成名神,凌绝顶终于发现了两道激烈交锋的剑意,他匆匆赶到现场,映入眼帘的却是江鸥子一剑贯穿长日锟铻。
名锋诞生刹那,天地失色,山河震动。
凌绝顶的打铁方式与众不同,他用自己的命元铸剑,每铸成一口剑,命元便损耗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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