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乐寻远不觉问道:“令徒死于长日锟铻,又是如何算计你的?”
“吾观你年龄不大,与鸿儿或在伯仲之间,或许你可以解吾之惑,鸿儿为何如此算计于吾?”
旷野的风吹得长日锟铻的乱发犹如狂狮,吹得凌绝顶的白衫冷似冰雪,当世最强的两名剑者,无上剑威令一切失色。
“佩服……如果是他,你就要嫌重了。”
不知不觉,凌绝顶壶中的酒已经全部喝尽,神情更显颓废,身子顺着铁石滑落下来,干脆躺到了地上。
“与你一战,果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喝!”
“名神本为他铸造,留下名神,只是希望他能反思自己因何失败。”
江鸥子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见过凌绝顶出手了,唯见他埋头铸剑,元功每况愈下。
夜色渐渐降临,头顶高峰之上,唯余最后的暮光。
“但长日锟铻并没有反思自己的剑道,反而变本加厉,成为令江湖色变的大魔头,如今他放出狂言,若是前辈拒不应战,他便血洗江湖。”
“哈,这嘛……”
“获雷之鸣,转阴化阳,无以为名,吾为之号——名神!”
“爱徒之死一定令前辈悲痛万分。”
“不饮酒又能如何?此地乃称绝地,永世无法出去了。”
乐寻远并不知道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叫“仇亲”,贺绍鸿的行为颇为符合师尊所说,他再对比师尊对寥天和弦陵的教导,惊讶发现,师尊似乎从来没有限制过两个儿子。
乐寻远环顾造化心囚,四周铁壁直入云霄,毫无攀爬的可能,难为贺绍鸿找到如此浑然天成的囚人之所。
凌绝顶毫无所惜,一锤一锤,重重击落。
斩崖剑威更上一层楼,第二剑动天地,惊日月,逼得凌绝顶步步后退。
“嗯?”
两名挚友生死相决之时,剑庐内,名锋之作亦至最终关头,每一锤落下,皆饱含着自身的功元。
第三剑更是全力施为,就在胜负将出之际,却见凌绝顶双眼一凛,名神闪动,结果竟是斩崖,断!
“那场战斗的结果,乐寻知道了,长日锟铻输,前辈留下名神,让他拔出之后再行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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