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组长,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庞赓恕被看得心里直发毛,“处座亲口让我负责王有哲的案子,他到底说了什么重要信息,难道连我也不能知道吗?”
盯着庞赓恕看了半晌,檀润青终于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唉,王有哲说的事确实挺重要,而且……这事跟庞站长你本人有关,而且事关重大。”
说到这,檀润青长长叹了口气,“庞站长,对不住了,我必须对你进行单独隔离。”
“跟我有关?”庞赓恕这一惊非同小可,“到底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对我进行隔离,我做什么?”
檀润青从口袋里拿出王有哲签了字的那张口供,“这事我也觉得很意外,还是你自己看吧。”
庞赓恕接过去细看,先是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即义愤填鹰地怒斥道,“王有哲这混蛋在胡说八道,他这分明是陷害。”
檀润青也是一脸的同情之色,“我当然不相信庞站长是这样的人,所以把王有哲狠狠揍了一顿,但是他仍然一口咬定你就是红党,这我就真没办法了,只能按规矩办,彻查此事,希望庞站长能理解和配合。”
此时庞赓恕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说自己是红党。
他觉得一定是王有哲知道他死到临头了狗急跳墙才拖自己下水,想借此让自己放他一码。
这几年在津门,王有哲表面上对自己虽然恭恭敬敬,但是暗地里却没少给自己使绊子。
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没想到他竟然恶人先告状。
不,这是蓄意陷害,想置自己于死地啊。
红党,那得多大的罪名,按照常校长宁可错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的指示,这事如果让处座知道了,自己就活不成了,姓王的混蛋这招够毒的。
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在王有哲那个王八蛋手中,现在只有眼前这位从金陵来的檀组长能帮自己了。
“不是这样的,檀组长。”庞赓恕一把抓住檀润青的手,“王有哲那混蛋在恶意陷害,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想拉我垫背,我要当面跟他对质。”
檀润青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再次叹了口气。
“唉,庞站长,你跟王有哲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这芝麻绿豆般的小组长是断不了了。”
“现在应该马上派人去抓捕那个叫钱富鑫的茶商,但是津门站跟津门警察局都要避嫌,我手下又没人,要不我先去抓钱富鑫吧,回来审一下就知道王有哲是不是陷害你了。”
钱富鑫是关键证人,庞赓恕当然知道他的重要性,正常情况只要拿到他的口供能真相大白。
但今天这个不是一般的案子,它不但牵涉到红党,而且还牵涉到自己。
一旦钱富鑫的口供真跟王有哲一样,两人都说自己是红党,那么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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