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庞赓恕并不希望抓捕钱富鑫,甚至希望那只是王有哲虚构出来的人。
即使真有这个人,也希望他听到王有哲被抓,自己逃之夭夭。
只要钱富鑫这个人跑了,对付王有哲就简单多了。
反正处座已经把他的案子交给自己办理,自己有一百种方法让王有哲死,只要他永远闭嘴,一切就都好办了。
庞赓恕看着檀润青,一脸愤怒的表情,“檀组长,这是有预谋的陷害,即使钱富鑫抓回来了也是串通好的。”
“你如果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那就上当了。”
“那怎么办?”檀润青假装为难地问,“要不还是向总部汇报吧?”
庞赓恕比谁都清楚这事让戴春峰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别说钱富鑫很可能是王有哲买通来陷害自己的人,即使不是,调查之后即使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自己是红党,自己在戴春峰心目中也就会再受到真正信任。
所以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戴春峰知道,必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然,这话不能明着说出来。
庞赓恕的表情越发诚恳,“檀组长,我跟王有哲对质用不了几分钟时间,不会耽误抓捕钱富鑫的。”
“如果对质之后,你觉得还有必要抓捕钱富鑫再去也来得及。”
“我们过来抓王有哲是秘密进行的,他一个外人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如果因为耽误这几分钟他就跑了,更说明那是王有哲买通陷害我的人。”
檀润青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得很无奈。
“好吧,庞站长这知说也有一定道理,那就给你几分钟让你们两个当面对质。”
“但是必须警察局和津门站都有人在场见证,除了你和我之外,林处长代表警察局,津门站叫一名你的手下,咱们四个人一起进去再问王有哲一次。”
之所以答应他对质的要求,就是为了给柱子和王仲春抓钱富鑫争取更多时间。
“好,多谢檀组长。”
檀润青立即回头对林广白道,“林处长,你陪庞站长在这准备一下,我得先去上个厕所,再去外面找一个津门站的人进来。”
说完,檀润青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经过王有哲办公室的时候,试着轻轻一拧门把手发现门没锁。
檀润青立即闪身进去拿起桌上的电话筒,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蒙住话的话筒,这才拨通了津门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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