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双腿就是控制不了跟着村里人一块儿跑了过来,跑到半路上了,才猛的清醒过来,翻车的是别人又不是秦瑶。
这一看,好家伙,又是死马又是死人,今夜晚饭看来是吃不香了。
看到下方没事人一样的秦瑶,刘季自己都要被自己气死了,她能出什么事,她武艺高强又有怪力,要出事也是别人出事。
“娘子你没事吧?”
刘阳在屋里给金大夫打下手,秦瑶坐在学堂课室门边等候。
秦瑶撇他一眼,“你小点声。”
刘仲把刘季拉上车,三人带着他便全速朝镇上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秦瑶这才拿起绳索带领留下的几名村民小心下到沟底。
目光转冷,紧盯那人虚焦的双眸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然而,那人眼睛一闭,头一歪,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们,便沉沉昏了过去。
秦瑶嗯了一声,“但他是官府举荐到咱们村的夫子。”
刘季在院里先看了看死马,啧啧两声,又来到空屋,隔着两米远,看了眼被席子裹着的车夫尸体,同情的摇摇头,这才回到课室里。
秦瑶在外头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全部劝回去。
“夫子,您还好吗?”刘琪关心问道。
要不是刘琪在场,秦瑶当场就得把他掐醒追问到底。
很快,学堂这边安静下来,留下来的人只有刘阳和秦瑶夫妻两,以及正在看诊的金大夫。
刘季伸出一个巴掌,“这一方砚台五十两银子,而且有价无市,我也是跟着小师兄才能偶尔沾一沾这嵩山砚的光。”
阿旺和刘琪父亲赶了车过来,将死马和车夫尸体暂时先运到学堂前空地上停放,只等那为不知身份的年轻人醒来再行处置。
但来都来了,就当看个热闹吧。
刘仲刘阳等人终于赶到,秦瑶抬头看去,好像还看到了刘季的身影。
“他不是丁夫子!”秦瑶语气笃定。
先把车夫和马弄上去,破损的车厢随后。散落的行李等物一一捡起装好,弄了小半个时辰才完成扫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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