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车夫和马都是意外落山死的,丁夫子不会怪罪到咱们村头上吧?”刘季看着东侧留给先生居住的屋舍,见刘阳端着带血的布条进进出出,嘘唏道。
信封就搁在箱子最上面,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秦瑶微微皱眉,来到二人身前蹲下,伸手拨开夫子面前堆满的乱发,想看看他什么情况。
熟悉的脑袋探出来,秦瑶心道果然。
不过
“嵩山砚很贵吗?”
却不料,预料中的皱巴老脸并未出现,那乱发之下,竟是一张年轻面庞,看起来顶多二十六七岁。
秦瑶指了指那封信,沉声道:“他不是丁夫子,真名甄玉白,二十七岁,宁溪县人,是个秀才。”
秦瑶眉头微皱,警告他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
刘琪顺子刘仲三人本来就是驾车要进城去采购的,人救了上来,此处又有秦瑶主持大局,自然要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哦哦,忘了忘了,娘子勿怪。”刘季笑容讪讪,也不打算回家,在她旁边寻了个座位,跟着坐下来。
“这甄夫子家底不薄啊,都是上好的提花棉料,连砚台都是顶好的嵩山砚”
“留下来的村民跟我一块儿把马车和车夫弄上来。”
刘琪吓一跳,“丁夫子是个年轻后生?”
弄完这些,秦瑶这才扛着捡来的一箱行李,同村民们返回村子。
刘季一愣,“不是丁夫子?”
艳羡道:“这贵的东西果然有他贵的道理,就是比我那二两银子的买的砚台用起来舒服,要是我也能拥有一方嵩山砚,那真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你去死吧。”秦瑶无情道。
不等刘季炸毛,起身跟着刘阳进了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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