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点了下头,“如果本官没料错,背后之人怕是一直盯着…牢里那位嫌犯呢。”
“这样也说得通。”捕快头头说,“大人,那位嫌犯您要如何判?”
“依律处置。”县令毫不留情地说。
捕快头头:是他想岔了,大人怕是根本不晓得徇私是什么?
沈光耀是打算烧毁村里的财物,但毕竟火没点着,依大越律法,也判不了多重。
最终,被判拘禁一年。
三日后,结果传到竹溪村。
老高氏一听说这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娘。”沈四惊呼,忙把老太太背回家,见蠢婆娘还杵在那里,怒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夫。”
“噢噢,我这就去。”高月红回过神,慌慌张张地朝外走,走的快了啪唧摔了个狗啃泥。
沈四差点儿被这个‘大聪明’气笑。
高月红爬起来,谨慎地回头,没成想却对上相公那双看傻子的眼神。
心里一阵羞耻,她捂着脸跑去找大夫了。
相较沈家老宅的水深火热,沈光耀的事给村里人了一记警钟。
村里再次警戒起来,日日安排人巡逻,确保作坊和制包厂的安全,不叫不怀好意的人阴谋得逞。
至于那什么有人得罪了中都贵人的事,竹溪村的人对此嗤之以鼻。
哼,中都的贵人又如何,那人难不成能把他们全村的人都杀光?
另一边。
沈念等人来到舆图标记的地方。
她扫了眼地形,路的左手边是看不见底的深沟,右方是高高的山崖。
柳绍行牵马走在沈念身侧,伸手抚摸一块石头上的符号,说道:“曾经来时还是少年郎,没想到重温旧地…时间竟过了十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