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好奇,“柳伯伯来过这里?”
每次听到这声‘柳伯伯’,柳国公都觉得心凉嗖嗖的,好似被棉花堵住一般。
有心想拒绝这个称呼,又没有明确立场。
柳绍行的心,在找到珍宝的欣喜和无法相认的扎心之间反复着。
忽视从心底蔓延开的苦涩,他说:“来过,当年跟皇…跟人平复叛乱,在这里待过些时日。”
“噢,这条路是不是很容易受埋伏?”沈念瞥向看不到顶的山崖,语气有一丝担忧。
她昨夜又做梦了。
梦里,二哥他们一行经过这里,走到一半时,数不清的巨石滚下,运送行军包的队伍一下乱起来。
马被砸死的砸死,惊的惊。
血肉之躯的士兵们更是如此。
不到一刻钟,地面被血覆盖,如同炼狱。
梦到这里,沈念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末世,然后猛然惊醒。
后面如何,她并不清楚,只是心头惊惧无比清晰。
“对,你看那里……”柳绍行指了指右侧的山崖,“若是有歹人提前埋伏在上边,从此路经过的人就要倒霉了。”
其实,自从那一战后,从此路经过的商队变少了很多。
沈念蹙起眉头,翻身上马,“前面可能有危险,柳伯伯和娄伯伯就先止步吧,这一路多谢你们。”
说话时,她向柳绍行一行人拱手表达谢意。
“我家在龙阳县的竹溪村,欢迎两位伯伯过去,到时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今日就先失礼了。”
话音落下,沈念轻甩马鞭,她身下的马叫了一声,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柳绍行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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