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老包浆的特征之一，和汽车漆面会形成太阳纹是同样的道理：汽车是因为洗车造成的，瓷器则是经常擦拭、把玩、挪动、装运时与各种物体摩擦后形成的。
暗暗发着狠，但等经理转过身来，郑万九又恢复了那种爆发户特有的屌屌的气质：“别老看瓷器，看看其它的！”
语气有点冲，但经理丝毫不在意：爆发户都这屌德性，但反过来再说，只要你花钱，骂娘都没问题。
但这一件，他真就没尝出什么味来。但李定安说是拿屎泡的，那就肯定是拿屎泡的……也就约等于，自个主动吃了一口屎？
郑万九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你刚才怎么不拦我一下？
李定安扯了一下嘴角：我倒是想拦，但也能来的得及？
行，给我等着……不让安本斋火遍全国，老子跟你姓……
“这么快？”
等到故宫，时间已到了四点半。
换种说法：这四种东西最容易仿，做旧的技术也最为成熟，当然也就最容易打眼。
“这么贵！”
“就是不知道时间能不能来得及，不行明天再去故宫？”
再敲一敲，声音有点闷，像是敲在了木头上，这也是明黄釉这种以气化铁上色的低温瓷的特征之一……反正看来看去，郑万九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趁他带路的功夫，郑万九回过头，又眨了眨眼，意思是：哪里有问题？
“不是，就随便问问，老板别生气！”
“再看这个，十四世纪马拉王朝铜鎏金文殊菩萨像两百万的……最贵上亿的都有……”
“两位老板，请！”
出来后，李定安站在朱红的宫门前，默然了好久，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老郑，后悔还来得及！”
故宫又不是古玩店，只能看……不，应该是只能偷拍，又不能卖，当然更快。
李定安没出声，只是比了个口型：沤的！
我特么……还能是拿什么沤的，当然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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