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66章 (4 / 9)

+A -A

        觉得自己了解爱情,也足够幸福,所以把它当作他人的悲剧。

        觉得自己不了解爱情,开始迷茫,所以把它当作自己的悲剧。

        已经快和主人公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去学会什么是爱呢」,这样的念头冒出了头。

        简直跟病原体的传播一样,有抗体的人洋洋得意,潜在感染者开始畏惧自己是否依旧健康。

        全是病人。

        生存的压力和竞争会将虚无隐藏,被遏制的不只是爱情,与爱相关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概念。

        这个特殊又动荡时期中的社会不谈论爱,不去探讨那些组成人性的东西,所有人都是无师自通的高手。

        没人敢去定义爱,也没人敢去定义自己。

        于是我们拟爱;然后我们拟人。

        那么自然而然会面对的问题就是——这种竭尽全力的探索是有必要的吗?

        我想起了杉浦明平所指出过的观点:日本浪漫派的家伙都是跳梁小丑,夸大妄想狂,马屁精,骗子手,皇家的看门狗,哈巴狗狂犬队……

        他的措辞还是太温和了。

        日本浪漫派歌颂感情的纯粹,像「殉道」那样疯狂又不择手段,他们在掠夺「珍贵感情」的解释权,居然妄想把「感情」也用框条定义起来,然后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告诉所有人——

        「不这样做,不拥有这样的“感情”,你就是不正常的。」

        我将其称为,放屁理论。

        因为相关的探讨和理论都是很繁琐的东西,我在此就不再赘述。

        如果想要了解得更清晰,请去拜读《古拉格律贼》,虽然现在还只有俄文原版,体裁也不是全然的小说,但更能解释浪漫派那群家伙是有多闲,且恶毒。

        用浅显的话总结就是:不应该有人,因为不理解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而被人羞辱为「不正常」。

        与一直在用卑劣的文字对战争推波助澜,导致整个社会都动荡不安的浪漫派白痴相对的,则是白桦派的反战思想。

        所以我才会产生疑问:《拟爱论》的作者是不是诞生于白桦派的病患?

        我不会把爱情小说强行和白桦派扯上联系,将满足于作者本人小小祈愿的故事套上沉重的负苛。只是《拟爱论》的角色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有病的作者写出的有病的角色,在畸变的社会想要模拟出「正常」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从被解除婚约那天开始 第66章第66章 (4 /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