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了解爱情,也足够幸福,所以把它当作他人的悲剧。
觉得自己不了解爱情,开始迷茫,所以把它当作自己的悲剧。
已经快和主人公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去学会什么是爱呢」,这样的念头冒出了头。
简直跟病原体的传播一样,有抗体的人洋洋得意,潜在感染者开始畏惧自己是否依旧健康。
全是病人。
生存的压力和竞争会将虚无隐藏,被遏制的不只是爱情,与爱相关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概念。
这个特殊又动荡时期中的社会不谈论爱,不去探讨那些组成人性的东西,所有人都是无师自通的高手。
没人敢去定义爱,也没人敢去定义自己。
于是我们拟爱;然后我们拟人。
那么自然而然会面对的问题就是——这种竭尽全力的探索是有必要的吗?
我想起了杉浦明平所指出过的观点:日本浪漫派的家伙都是跳梁小丑,夸大妄想狂,马屁精,骗子手,皇家的看门狗,哈巴狗狂犬队……
他的措辞还是太温和了。
日本浪漫派歌颂感情的纯粹,像「殉道」那样疯狂又不择手段,他们在掠夺「珍贵感情」的解释权,居然妄想把「感情」也用框条定义起来,然后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告诉所有人——
「不这样做,不拥有这样的“感情”,你就是不正常的。」
我将其称为,放屁理论。
因为相关的探讨和理论都是很繁琐的东西,我在此就不再赘述。
如果想要了解得更清晰,请去拜读《古拉格律贼》,虽然现在还只有俄文原版,体裁也不是全然的小说,但更能解释浪漫派那群家伙是有多闲,且恶毒。
用浅显的话总结就是:不应该有人,因为不理解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而被人羞辱为「不正常」。
与一直在用卑劣的文字对战争推波助澜,导致整个社会都动荡不安的浪漫派白痴相对的,则是白桦派的反战思想。
所以我才会产生疑问:《拟爱论》的作者是不是诞生于白桦派的病患?
我不会把爱情小说强行和白桦派扯上联系,将满足于作者本人小小祈愿的故事套上沉重的负苛。只是《拟爱论》的角色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有病的作者写出的有病的角色,在畸变的社会想要模拟出「正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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