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车厢里的混混们,像是新到的垃圾一样,集体滚落到垃圾场的边缘。
“师傅,”二少爷学着玩家们的话,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司机单手扶着方向盘,在一处红绿灯前停下来。
他看了看二少爷的头顶,确认这不是个玩家:“有什么好问的,我说了你也听不懂。”
二少爷依然看着司机。
司机看了他一眼,单手点上烟,说起从前。
“你个NPC还有这种智能?算了,随便说说吧。”
……
小时候家里穷,一双父母,除了地里和厂里干活,什么都不会。
偏偏生了六个孩子,四个女儿,两个儿子。
大哥十几岁的时候,野地里游泳淹死了;最大的姐姐,说是跑出去找活干,实际上出去卖,后来死在赚钱的床上。
妈蛋,有钱人玩得真变态,硬是用细绳勒死了。
当妈的哭两声,尸体裹个草席扔进挖的坑里,两只脚还露在外面。
剩下的两个姐姐,收了好多彩礼,嫁进都不认识的男人家里;这样,最小的弟弟就可以出得起彩礼,娶个像样的姑娘。
我出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姐姐疯了,说是男人整天家暴。
谁知道呢?我没读多少书,就从家里逃出来了,后来再也没回去过。
那时候,我最想去草原,那种望不到边的草原。
一路打零工,后来坐绿皮火车到了草原。
草原真大,牧民也刁,找不到活干。
一个老头收留了我,问我要多少钱才肯跟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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