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每天一顿羊肉饺子。
老头不肯,说一个星期一顿。
我说,行吧,管饭,管住。
住在羊棚外的地窝,每天起码能填饱肚子。
到了时间,我才知道,那老头拿我当狗用,那种牧羊犬。
他指了哪里,我就跑过去。
我寻思着,这也不是人过的日子,但又馋每周一顿的羊肉饺子,于是干了几年。
后来我要走了,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问我去哪里,说把我当儿子。
我就告诉他,我要去南边,这里太冷了。
老头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去火车站。
那就走了。
本来没什么打算的,一觉醒来不知坐到哪里,就下车。
那里可真好,有海鲜吃,那种很小的鲍鱼,特别便宜。
有一群破房子,小平房,租金也挺便宜,住着一群整天嚷嚷着要追梦的神经病,一个个灰头土脸。
就是好多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来破坏市容的外地人。
我感觉那里就是活着,也不是我想过的日子。
一个一起租房住的,脚丫子贼臭,说要往南走,去影视城当个群演。
我寻思着,扮个尸体挺好,开拍一躺,躺到结束,还能睡觉,就一起去了。
狗日的,半路不知去哪里了,拿着我的钱包跑了,他自己的手机还在我这里。
坐火车也坐过了头。
下车了走到荒郊野外,被一个开卡车的捞起来说要把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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