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去找李组长谈判。
从老爷子的语气判断,李组长还算他半个学生。
此人城府极深,心术不正,权欲之心相当强烈,我自不指望他念及情面。
约莫等了半个钟,李组长才见我。
“你可真是会跑啊,从金陵跑到西宁,是你家老爷子的意思?”李组长正在修剪指甲,故作漫不经心。
笑了笑:“自然是老爷子的意思。本来打算接走洋灿,没想到,他死在琉璃影伏火中。”
“呵,老领导就是多疑,觉得我不像好人?”
“哪里哪里,这种事不好公开,大人物,不都随身有两只手套?”
“什么意思。”
我举起双手,目光狡黠:“一只白手套,一只黑手套。”
中国是讲求含蓄的,有些不能拿到明面来说。
尤其是维护整个体制在民众前的形象。
李组长听出弦外之音。
“啊,洋灿死的可真是时候。那具西夏古尸,我也准备火化了,没有任何研究价值,再留着,天气热了会发臭。”
“那尸体......”
“确实是死了,我带你看看。”
唯恐我不相信,李组长把我带到一处注满冷气的迷彩帐篷。
里面躺着很多尸体。
有些早已残缺不堪,西夏古尸也在其中,已有尸水从皮肤溢出。
“你看看吧。”
李组长一努嘴,他是怕我回去跟老爷子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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