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看。你是专门做这一行的,应该不会怕尸体吧?好好检查,看尸体有没有易容,有没有掉包。这帮人的易容术,呵,不简单,有点意思。”
李组长鹰视狼顾。
在我低头看时,目光极为凌锐,夹杂杀机:“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跳梁小丑,迟早作法自毙!”
我摊开手,表示人畜无害:“李组长要是信不过我,不妨在这把我废了,让我变白痴。”
“呵,你要变白痴了,我还怎么用你?”
李组长一副吃定我的自信。
我道:“人都死光了,回去怎么交代。”
“当然是扣在这帮危险分子身上。”
“你知道他们身份?”
“你家老爷子应该给你提过啊。民国时,曾有一批叛逃的盗门精英,为保全荣华富贵,投靠日寇,在东三省沦陷后,名义上受安国军节制,为日寇掠夺中国财富,立下‘汗马功劳’。”
这件事,之前老爷子的回忆录里有。
我想了想:“你说的是金诚之组建的月门楼!”
“呵呵,是啊。要不是阵营不同,你家老爷子和这位‘东方女魔’,保不住还有夫妻缘分。”
我额头三尸神暴起。
李组长的笑容非常三八。
这畜生要不是钦差大臣,我能打爆他狗头。
金诚之,就是那位川岛芳子,满清格格。她组建的月门楼,以易容之术,渗透民国高层,神出鬼没,窃取大量情报,所获机密不知凡几。
“建国前夕,她不是在北平被公审,随后枪决了?”
“哼。”
李组长的笑容更三八了:“李代桃僵,瞒天过海。人啊,最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洋灿,你说他死了,万一他要是没死呢?”
我脸色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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