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得意,竖起大拇指比划:“吃饭专点大王八,抽烟只抽大中华,胡爷就爱这牌子,听着就两个字,气派!”
“那这烟头是不是你丢的。”我甩给胡子,心中感觉不太好。
胡子站在我后面。
棺老贼跳崖后,我就成了队伍的领头人。
按理说,即使胡子乱丢烟头,烟头也不可能丢在我前面的灯奴手里。
胡子看了看,啧了声:“好像就是胡爷丢的。”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大喊遇见鬼打墙,便数落胡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盗墓的,也要搞五讲四美,爱护环境,现在地球污染这么严重,你乱丢垃圾的习惯能不能改改,稍微他妈的有点素质!”
他妈两个字都蹦出来了,可见保护环境确实刻不容缓。
胡子一挑眉:“得得得,胡爷错了。咱们倒斗的啊,礼义仁智信都要讲点,爱护环境,好,胡爷下次保证不乱丢。”
无论啥时候,军心不能乱。
我朝胡子打了个眼色,胡子会意,用烟头在灯奴鼻子上摁了个小黑点。
那灯奴年代古老,怕是隋唐旧物。
五官早已磨平,棱角风化厉害,远远看去,岩壁上的灯奴青黑发灰,像裹了层尸蜡的粽子,在灯光下透着阴冷。
做好了记号,我继续带路。
这次我尽量走的很慢,数了数沿途的灯奴。
大概间隔七八米,就是一座灯奴。古代没有手电,灯奴掌心环捧的人灯,便是长燃地心不灭的烛火,用以给工匠指明冥殿入口。
大概走了一小时。
前面出现灯奴,我仔细一看,灯奴鼻子上一个黑点,就是胡子留的记号!
这下,所有人都察觉不对头。
你想啊,五个土坡,撑死才多大直径。
算算脚程,我们至少走了二三十里,便是珠穆朗玛峰,也该登上去了。
要说栈道真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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