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相如何,这我岂能知晓?”
扶苏尴尬的笑了笑。
嵇恒虽前言不搭后语,但也的确说的没错。
嵇恒只是对当下戍卫制的情况做出推断,真正是什么样子,他的确说不准,他毕竟没有到过边荒,更没有实地了解过情况,又岂敢夸下海口?
扶苏一脸讪讪道:“是扶苏心急了。”
扶苏对此早已习惯,脸不红心不跳道:“如果先生的推衍为真,戍卫制当真能解大秦的燃眉之急,关东正是因为官吏缺乏,才继续任用原六国官吏,而这些人大多首鼠两端,很多都跟六国贵族私下有联系。”
“若按先生之法。”
“将这些戍卫士卒任用为吏,不仅能给士卒一个妥善的交代,还能解决朝廷一直悬在心上的功赏问题,当是一举多得。”
“先生大才。”
扶苏眼下也懒得动脑了。
他早就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脑子就是比不过,嵇恒恐早就在心中将这些算计明白了,也早就料好了一切,他光听一阵,又岂能听出问题?
他没那个能力。
他默默将嵇恒的主意记下。
准备回去就将这些上书,让父皇去拿主意,他相信以父皇的魄力,定然是会同意的。
若真落实下去,过去困扰朝廷的很多棘手问题,一下就都迎刃而解了。
他心中大快。
胡亥耷拉着身子,已有些没精打采。
他完全没听懂。
不过他也懒得多问了。
他对什么戍卫啊、屯边这些是一窍不通,就算嵇恒详细的讲了,多半也听不明白,就不去自找折磨了。
嵇恒面色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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