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和娘亲说了,娘亲把爹爹狠狠骂了一顿。”
颜鸢笑起来:“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娘亲摔花瓶,爹爹就差跪下了。”
楚凌沉:“……”
“我娘对我说,并非所有的情感都是需要一筹一码换算清楚的,觉得受伤害,就不需要为伤害去衡量该不该难过,有没有资格难过。”
“虽然这情况与你也不太像……”
颜鸢收起了笑容,轻声道:
“不过你若觉得不舒服,大可不必去计算得失,顺其自然也不无不可的。”
“不用逼自己去接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寒冰里到底是不是全是冰,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楚凌沉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他终于笑了出来。
“好。”
……
半个月后,车队终于驶入了帝都城。
帝都城内的风波早已经平息,车队堂而皇之地驶入皇城,宫门口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文武百官。
楚凌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却只道了一句“平身”,就牵起颜鸢的手入了宫门,一路走到了望舒宫。
望舒宫上下一片喜极而泣。
唯有那个毁了容貌的宫人一动不动。
他安静地站在角落里,仿佛眼前的喧闹和他毫无干系。
颜鸢的视线透过人群与他相交,她沉默了片刻,牵着楚凌沉走到了他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