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被抽调了工匠,他们就没觉察一丝一毫?
还有兵部……”
李善长越说越气,在自己的心腹面前,他本来不想丢人。
但他还是,将奏疏狠狠丢在地上。
胡惟庸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他才站起来,从地上捡起那份奏疏。
然后,胡惟庸小心吹去上边的灰尘,然后恭敬放在李善长的书桌上。
“胡相,这些年陛下绕过中书省做的事也不少了,多一件少一件,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是陛下,天下都是他的,咱们这些人,不过是替陛下管这家!
您因为这些事,跟天子置气,又何必呢?”李善长冷着脸,回:
“你当本相想去惹陛下生气?
当本相不知道陛下对本相不满?”
李善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十分不甘心:
“都说本相恋权,难道本相不是从一开始就大权在握?
怎么当了宰相,到头来却和皇上的关系闹得如此之僵?
胡惟庸,你不当丞相,你感受到不到本相的压力!
本相受皇帝信任,如果不是为身后这些跟着本相的人谋利,本相何至于搞到如今的地步?”
胡惟庸知道李善长在推脱自己身上的责任,但只是静静的听着。
“君王与士大夫共天下,这是历朝历代,无数先辈形成的默契。
可咱们这位陛下,天生就对臣子心怀戒惧,君臣离心,君臣离心啊……
老夫若不为丞相,这些事情本轮不到本相去操心,可是本相为文官之首,如何不能为天下士子谋利?
若本相不想为尔等谋利,本相事事顺着陛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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