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那汪广洋一般,当个陛下的传声筒,那又能如何?”
胡惟庸听着李善长这些话,倒是有些感触。
李善长继续说:
“中书省,乃是天下权力之中枢,朝廷中的事务,本就应该从其中过!
陛下以锦衣卫夺御史台监察职权,那也就算了!
可这军政之权,他还能绕过,你身为中枢左丞,不觉得很危险?
陛下,这是要架空我们呀!”
李善长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
胡惟庸低下头。
君权和相权的争斗,在历朝历代都有。
只是洪武一朝,皇帝毫不掩饰对臣子的戒心,让他们这些上层的官员,同样感觉到危险存在。
在朝廷为立之前,大家都是跟着皇帝造反的人,大家有个共同的目标,那时就夺了天下。
如今新朝已立。
朝廷的运转规则,本应该是跟以前任何朝代一般,大家各行其是。
君权,相权,斗而不破。
哪如朱元璋一般,次次都是极限操作。
胡惟庸突然理解李善长的难!
他想要的,是属于前朝丞相的相权,可是朱元璋不能给。
这是身为文人的李善长最为不能接受的事实。
“君王想架空宰相,如果我当宰相,能不能架空君王?”
胡惟庸脑海中,闪过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李善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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