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相触,眼睫厮磨。笙笙只觉面上有些痒,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气又不断往自己脖颈里钻。
她抬眸望夫君,能清楚看见他眼里布着的条条血丝,犹如一簇簇燃烧正旺的火焰。
他额上蕴满了细汗,清冷的眉眼间也蹙着起伏山峦模样。他好似在强忍着什么,骨节分明的长指时不时颤抖。
“夫君”
笙笙嗫嚅喊着,环抱住窄腰的双手忍不住动了下。夫君身上在慢慢变得灼热,同上次吃完榛子糕后一模一样。
“你,别动。”
赵晔十指突的收紧,一股热息从小腹直往头顶横冲猛闯。他若是现在还不清楚身体的感觉,那这二十年就白活了。
“好,我不动。”
笙笙很乖巧的应了声,双手也瞬间停下。杏眼扑闪间,她面上还是忍不住显出一抹痛色。
夫君的手劲很大,捏得她两边腮帮子都在发痛。可是,笙笙轻的吸动鼻端,她知道夫君现在很难受,貌似比上次还甚。
一阵夜风过,乌云盖弯月。两人就这样相拥在路中央,宽的玄衣将藕白身姿紧紧包裹着,周围一片都是暮色静沉。
“热,她真的好热。”
笙笙心底小声嘟囔着,扣在后背上的发汗掌心缓缓松开了。夫君当真不热吗?她感觉自己好像抱住了一个火炉,还是愈烧愈烈的那种。
诶,夫君没说话了。亮晶晶的杏眼闪过一丝狡黠,笙笙端着又红又热的手腕就要往外撤。
一下一下,当汗涔涔的弯臂就快松开顺滑衣料时,一记刺痛从下颌骨传来。
“夫君,我好热。”
笙笙软着哑嗓,定眼一看才知自己的整个下巴都被冷白十指扣住了。他的力道很大,比捧着脸颊的时候狠多了。
“热?”
赵晔沉着声音,低敛的一双黑眸中已然染上了满满的荼蘼。他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是傻乞丐,也清楚记得是她先奔过来抱住他的。
笙笙想点头应着他,但下颌的桎梏实在太牢,纵然她憋红了一张脸,也只能象征性的眨眨眼。
“夫君,我们去医馆华伯不在,药童的医术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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