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缓慢出声,但噎呜着的哭腔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自己的嗓音怎么能哑着这样,就和她在不夜楼里偷听来的女子喊声,一模一样。
“夫君,你等我想想。”
笙笙奋力稳着心神,乱糟糟的脑海里一个劲闪过她这几天看到的怪异画面。
她觉得现在的夫君和自己,就像是在不夜楼里抱着的男女,那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让夫君好过一点?
她记得,那些个男女好像也是先抱在一起,然后嘴唇啃着咬着,就跌滚在床榻上去了。
等她想想?赵晔抬了下长睫,只见目光之中的女子面容,形如芙蕖,神犹桃花,眉目间皆是绰约曳影,绯色嫣然。
“嗯?”赵晔突然轻呢了声,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尽数睁开,扣在笙笙下颌的指腹又往下摁着。
他只知自己后背处的合身腰封被一道柔荑钻了进去,本就贴合的腰际又下意识往前靠了靠。
隆起的山峰状喉结上下滚动,一把燃起的烈火从腰上燎原到了喉间。
赵晔死死盯着掌心上的酡红脸颊,只听见她唇边鼻间都在大口大口吐纳热息,而一双杏眼依旧干净清澈,还将此刻的自己映了进去。
他是低着头的,额前那一绺绺的乌黑碎发早已被热汗浸泡湿透,一根一根的贴在耳鬓上。
赵晔头一次厌烦自己的极佳眼力,当每一个细小的脸上触动都落在笙笙眼中时,他才发觉自己是不敢的。
他极其厌恶此时此刻的自己,滚烫的呼吸,迷乱的眉眼,还有那双始终也松不开的手掌。
赵晔感受着身体四肢的痒,任由一滴滴热汗从发间冒出,不用看她的双眼,他都知道自己此刻是青筋乍起的狰狞模样。
佛莲,还是多了一味动情药的佛莲,他这次当真能忍过去吗?
“夫君,你好点了吗?”笙笙壮着胆子问了问,压在腰封下的发热双手实在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她记得不夜楼的姑娘就是这样抱着男人的,那两只胳膊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死死黏在男子的背上腰上,还不断摸着碰着。
赵晔默不作声,只是紧咬着牙关,不让痒意泛滥的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还不舒服吗?
笙笙弹了下衣料裹着的脊骨,她记得那些女子抱住男子以后,他们就会发出一道很轻的闷哼,好似难受又好似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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