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
武怀玉摇头,“这个就不要想了,虽然四叔可以与姐夫同朝为相,但我不可能跟姐夫同朝为相的,”
“你呢,你真的会一直留在岭南,呆多久?”怀义看着兄弟,“如果明年四叔真的病逝,你能不能再入朝为相?”
武柳氏身体也不错,年轻时吃了不少苦,如今安心享福。
远比不上左右仆射、六部尚书这八座,论清要,三省的侍郎、左右丞,还有中书门下的中书舍人、给事中这些都比那九卿要强。
谁都想仕途更进一步,
“我个人觉得,其实阿兄现在入朝的话,没啥意思,不如继续在地方稳扎稳打锻炼几年,”
“这羊肉,是盐州的滩羊吧?”
“我也没得到朝集旨意,今年也不进京,有些想念龙桥的阿耶阿娘,还有长安的大姐,还有妻儿们了。”武怀义叹了一声。
马上要过年了,今年进京吗?”
“一年多来,昨晚睡的最踏实。”玄符笑着道,然后动手熬了一锅小米粥,又揉面做了碗面片汤,
“这样能增添履历,”
武怀玉看着阿兄,兄长的能力其实也还不错,出身资历也都还行,毕竟虽说武德九年才接班进入元从禁军,但他参加了玄武门之变啊,在北门跟宫府军厮杀血战过,事后还进终南山招抚降说过薛万彻,
“伱觉得呢?”武怀玉问兄弟。
倒是武士彟,今年其实也才五十多岁,身体居然要不行了,病的挺重,据说都咳血数次,皇帝也派了御医,甚至派人来向武怀玉问医求药,可武怀玉听了其它御医们的诊断后,也知道老武身体不行了,药石无医,现在用药吊着顶多能撑到明年。
“听从朝廷的安排吧,去哪都可以。”
“阿兄来的正好,一起喝羊汤,”
他要是倒下,对武家来说绝对是一個巨大的损失。
武怀义摇了摇头,他心里也明白,明年过后,他可能就要离开广州了,毕竟兄弟在岭南做观察使、七府经略,朝廷不可能让兄弟俩一起长镇岭南,总要调一个走,
“朔方盐州赶来的活羊,”
如今在三原龙桥,跟禁军老伙计们聊聊天吹吹牛,茶馆里喝喝茶,巡视下庄子,堂堂县侯,在乡下拿个宰相都不换。
但不得不说,盐州滩羊,确实比岭南这边养的羊味道更好。
他这羊汤喝的正爽,
那几年玩命纳妾生孩子,终究还是对身体损伤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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