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娘笑着道,“阿郎在外一年多,这回来了肯定要补补的,”
武怀玉这些年展露出来的能力太强,而偏偏他又太年轻,这样锋利的刀,皇帝不得不小心。
“这可真是沾了你的光了,在广州居然还能尝到盐州滩羊,难得啊,真鲜啊。”
皇帝这样的安排并没什么错,
至于说武怀玉那一堆堆的弟弟妹妹们,也用不着操心,武家家大业大,这群年幼的弟弟妹妹妹根本用不着担心教养的事。
“族长大伯好像要不行了,还有四叔身体也不太好了,”
武怀玉喝着这滋补的汤,“我这一年多在海外,也好久没尝过关陇的羊滋味了,不过更怀念的还是大姐做的槐叶冷陶,”
武怀玉暂时不会走,那就是他走。
“你是愿意回长安朝中任职,还是继续地方任职?”武怀玉给他两个选择,回朝中的话,可以帮忙给他运作一下,太府寺或是光禄寺这样的衙门,可以做个卿,这是从三品职,但虽为九卿,可在朝中实权不高。
以武士彟的年纪,本来再任官十来年都才到致仕年龄,若是身体好,做官到八十岁也是可以的,
可谁能想到,武士彟比老族长和武士恪都年轻那么多,结果还不到六十就要不行了。
“圣人没有旨意相召,我哪能轻离辖地,”
武怀玉在院里打完一套八部金刚功,玄符和润娘也把早餐送来。
“这么鲜,关中的羊?”
“其实我倒愿意留在岭南,总比跟长孙国舅那样留在长安强的多。”
“为何,陛下不是挺信任你吗?”
“能治的话我就去长安了,可他那病,说实话已是病入膏肓药石难医,无力回天了。”
武怀玉自己三次拜相,但现在他清楚皇帝对他的安排,会被摁在岭南起码十年,不会再轻易给他什么实权,说好听点,皇帝这是把他留给太子承乾将来辅政为相,说难听点,皇帝这是在防他坐大。
“为何要先入朝做一年半载的太府卿?”
这几年武怀义的仕途确实很顺,也升的很快,两年韶州刺史,三年广州都督,现在是正三品阶,还有个曲江县侯的虚封爵。
可不得旨意,他不能轻离辖地,更别说进京。
玄符看到那砂锅里的羊汤,是羊三宝汤。
润娘其实来的更早,她一早炖了羊汤。
当然最好吃的还是羊三宝汤,汤很可口,没有羊臊只有羊肉的鲜美,肉质鲜嫩、肥瘦相间,肥而不腻,食之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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