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倒入同样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
这些人家里号称五姓七宗,全都是数百年的门阀世家,谁家不是大地主,不说个个家财万贯,但肯定也都是不缺钱的。
樊楼再如何销金窟,他们也是能够消费的起的,
“多谢郑兄,”
几位公子哥迫不急待的品尝起来,
葡萄酒他们都喝过,但一万八一瓶的他们还真没喝过。
上万的选人,
郑公子对那美妇人有些不满,“难道还怕我喝不起几瓶葡萄酒?”
可郑公子堂堂荥阳郑氏嫡系子弟,今年科举考试的应试贡生,怎么能让同是五姓子的其它各家公子小瞧?
“再来一组,这两组的玻璃瓶我也都要了,一会我给朋友们每人送两个留做纪念,正好我们八人,一人两个。”
“这次朝廷编的氏族志,是尚官,而不是按以前郡望来定门第高低,只按本朝官爵。
而这三石还得抛除很多人工等成本,
就算按其它方面来算,现如今一匹绢才值两百钱,一头耕牛才值五匹绢,一匹普通的代步马,也就两千钱左右。
“不,压在我们头上的,不是他们。”
楼下厅院门床马道,面各平民大众,楼上雅间阁子,高档消费。
“咱五姓七家,大多在四五等。”
只是有人心里还忍不住算了笔账,他们家虽说田多地广,可现在长安一斗米才卖五钱,一亩地就算能高产出两石米,那也顶多一百钱,事实上要出两石米那得起码收谷三石。
朝廷新制,凡选授之制,每岁孟冬,以三旬会其人。选人到吏部铨选,分长安、洛阳两地铨选,从十月一日赴省,到三月三十日铨毕,每年这些选人入两京铨选,那都要热闹几个月。
回廊间有陪宴女郎随时听侯召唤,俗称点花牌。
崔公子摇头。
“预约了三楼天字号阁子,”
“公子误会了,”妇人风情万种的笑道。
“啊?这怎么可能?论门第,谁能高过我们山东士族?关陇六姓还是江南、代北几大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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