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让人来订阁子,西楼的阁子根本订不到,别说三楼的阁子,二楼的阁子都订不到。”
“你们听说没,氏族志编好了。”来自清河崔氏郑州房的一位年轻公子说道。
郑崇嗣气血上冲,脸胀的通红。
可一个酒瓶八千钱,一瓶酒一万,连瓶带酒一万八千?
这总感觉是被宰啊。
“那你知道我家第几等?”郑公子问。
崔公子看着郑大郎,“你家,伱家列氏族志第九等,居于末尾。”
能够有资格侯选的,最低身份也是个流外吏,或是官学生,这些人的消费能力还是不错的。
“这金色的也好喝,”
这八个酒瓶就是珍宝啊。
“开酒。”郑公子看到一众公子们那惊讶的神色,反觉得非常有面子,虽然他其实也是头次见这酒和酒瓶。
郑公子愣住,
“你手里有这氏族志吗?”
可郑崇嗣还是无法接受,
绿色、红色、白色、金色······
伙计对这位公子的财大气粗暗暗惊讶,樊楼西楼三楼天字号阁子,这可是最贵的雅间,得起码提前半个月预约,实际上若没有过硬的关系,是预约不到的。
“这酒瓶好晶莹,这是琉璃瓶还是玉瓶还是水晶瓶?”
比平康坊南曲里那些只卖艺的姑娘都要强几分。
不过想想这里一晚低消都要十八万钱,又恍忽间觉得很正常了。
“你叔祖郑元璹家倒是列第三等末尾。”
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直奔西楼,
“诸位公子,这是我们樊楼才艺最好的姑娘们,个个身怀绝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博陵郡公、宋州刺史崔干,他难道排在第二等?”郑公子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