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何尝不曾看佛印是一坨屎。
便是流氓又如何?
这世上有太多的女人爱流氓,不是因为流氓坏,而是因为流氓的身上,流溢着一股男子的真性情、真洒脱。那实不是扭扭捏捏的奶油小生所能比拟的。
男人不该打女人,但流氓打,扬手就打,张口就骂,然后就忘了它。
能忘掉是因为那是一时的心、一刻的意,而非处心积虑的恶毒,随想随过随丢,真正的无所住,真佛法。
爱上流氓的女人也许没有安稳的幸福,然一刻如火山迸发般的相知眼神,已远胜过他人一生的谎言与苦守。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一辈子也太久了,可惜总有人没能让自己真实过一刻。
不是讲谁比谁高。
看人高是因为自己太低,或是根本不愿站起。
文字本无高低,情怀各入各眼。哪里泰山?哪里北斗?虚华人必不深入,得道者自在山幽。说什么人老气横秋,说什么长江后Lang上云头,说什么文人相轻窝里斗,满街上狗咬猫来猫挠狗,无非让蒙尘的武侠再蒙羞。
别学天才,学天才者必成蠢才。别学泰斗,泰斗翻过来就是漏斗。武侠的世界里,出不了一个曹雪芹,至少应该有几个路遥,才有希望。
他们都是“直没入柄”的人。
五侠爷傲写书要用心,看书为开怀,一字入心成感动,就好。自认为热爱武侠,却又骂黄易小学生文笔的人,都该扪心自问,自己有没有写完百万字的毅力,又有几次真的提起笔来,哪怕写一个短篇?
有些人一面写武侠,一面又大谈自己想做丹布朗。有些人写武侠,又称自己想写哈里波特。一面用着武侠的套路,一面又踩武侠,话里话外,字里行间,都无非流透出一种想要畅销的渴望和对武侠的鄙夷。
这些人写武侠就像穿中山装,觉得它落伍了,穿出来羞,只好遮遮挡挡。
却不知大家指戳所向,不是衣裳,而是那根撑挑不起衣裳的脊梁。
至于指望用什么“我写的不过是地摊文学而已”这类“谦词”说武侠的人来振兴武侠,不但是痴人说梦,更是武侠读者、乃至整个武侠世界的悲哀。
写书人如此,编辑人又如何?
有人找我来要《大剑》后文,知道写作进度慢,就称只要我同意,便能组织写手编后面的,然后署名时写上是与他合著即可。【此言才真叫直没入柄,直接扎人一个透心凉。】和17签约前,有网络编辑寻来,左一个前辈,右一个老师,极力赞颂,如何看好,口口声声,说什么网络大有可为,本站如何帮人出了不少书等等。发来合同一看,尽是霸王条款,与旧社会卖身契一样。
有实体编辑称你的文章我都看了,小伙子文笔还可以的,你压缩成十六万字,我方负责发表,做专访,保你成名,稿费从优,千字一百或二百元云云。【他们居然把保你成名四个字还写进约稿函里,而且约稿函中还写上若向他们投稿,版权就归他们所有。】《大剑》行文如枯墨点梅,已尽力推敲精简,一百六十万字删成六十万也算你本事,压成十六万——你当老夫是RAR吗?
六石点头08年1月,没了钱,生活无法继续,于是外出打工。其间将大剑中一些人物要用到的诗写了出来。故事却写不下一个字。
在听音乐的时候就读不成书,假如硬来,半天时间花去,音乐也没听入耳,书也不知看了什么。同样的,工作的时候就写不了小说,哪怕休息的时间也一样。
只好将其归结为:我的脑袋是单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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