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渡没接话,只是手摸向开关,开了房间里的灯。
“多稀罕,自己get不到我的好,开始贬低其他人眼光,你好缺德哦。”
他尾音翘着拖长,故意逗她。
和他拌嘴,阮顷从来没有占过上风。
即使已经习惯他嘴巴毒,但还是被气得不行,但甘渡就这点好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偏偏她还很吃这一套。
“要不给你摸摸我腹肌,就当赔罪?”他服软找补也不正经,从头到尾勾着的嘴角都没下去过。
“骚死你算了。”阮顷嫌弃地骂他。
阮顷洗了澡,去柜子里找了件甘渡以前的衣服穿上,白色的短袖遮住屁股,下面是一条能拖地的灰色运动裤。
她怕裤子腰大,晚上睡觉不老实把裤子蹭掉,又去放鞋的架子上摸了条干净的鞋带当做皮带,绑在自己腰上。
阮顷很快入睡,但别墅里极静,静到她迷迷糊糊听到轻微的门响,之后是推拉门滑动的声音。
她因为太困不想睁眼,只当自己是在做梦,何况外人也进不来别墅。
她忽略掉这些声音,翻了个身,嗅着被子上的奶香味准备再次沉入梦里,但细碎响动声后,是不太明朗地水声。
她被吵到,不适地皱了眉。
水声断断续续,涌向她的耳朵,她蒙住被子也不行,还是能不真切地听到。
妈的!她烦躁地坐了起来。
她循着水声往浴室走,浴室没开灯,一片黑暗,但越走近声响越大,她可以确定,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啪”地一声开了浴室的灯,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人影。
“甘渡你是不是有病,大晚上来我屋里洗澡?”
甘渡正在闭着眼洗头发,一睁眼灯亮了,用水洗了把脸,才看清玻璃外的人。
“你以为我想?客房浴室的花洒坏了,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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