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把祁测宜丢过去,和宋朝雾对接这个案子。
祁测宜不满意他这个决定,但不敢正面跟他说,每天在他办公室门口晃悠八百趟就是不敢进去,最后还是甘渡在门口碰到,才把他叫了进去。
“说说吧,不工作在我门口干什么。”
“只是不明白,”他没敢质问他凭什么,垂着头,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朗,“就因为一件小事,你就不让我参与项目。”
这件小事在事务所里传遍了,但当着甘渡的面,他还是没好意思直接说。
甘渡打量他许久,最后只笑不做声,把祁测宜笑得心底发虚,又怯怯地问了一遍。
他这才说话。
“他们都怎么跟你说的?”
其他人都劝他接受现实,不要让他去问原因,所里的人很少会去反抗甘渡的意见,因为在这个领域里,他说的话你即使当下不愿意听取,但之后总会有无数示例来证明他是对的。
长期以往其他人都养成了习惯,不管他说什么,都先做,再言其他。
但祁测宜不行,他偏要知道理由。
“他们说不要问,你自有理由。”
“那你出去吧,答案他们已经给你了。”
祁测宜怔愣,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最后还是程似锦进来,甘渡朝他扬了下脑袋,让他把祁测宜带出去。
俩人抵在咖啡间门口,程似锦给他递了杯咖啡过来,宽慰他:“别去问他答案,他这人就这样,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俩人共事这么多年,程似锦早就摸清楚他的脾性,知道“厕所”只是他随便瞎找的由头,也不想戳穿他。
最早程似锦还跟他说这种性子不好,会被人误解,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
但他满不在乎,说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祁测宜最近几日都没好好睡觉,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也没有往日那般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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