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无法理解程似锦口中说的甘渡。
程似锦察觉到他的想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指出他心里的困惑:“是不是在想,怎么和你想象中的偶像不一样。”
“是。”
“他很烦别人把他当做偶像,或者贴上十全十美的标签,也很不喜欢别人对他寄予厚望,他只是个自由又散漫的个体,是有很多恶趣味和不入流想法的俗人。”
“我知道你为他而来,但他肯定不想让你只为他而来。”
祁测宜望了一眼甘渡,看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然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阮顷从家里出来后,接到了姿醇酒庄打来的电话,说老板要见她。
姿醇是个小酒庄,知名度远小于阮氏。
发布招标公告前,阮顷就已经在找其他的酒庄工厂,想要进行合作,但很多工厂不达标,最后只有姿醇符合她的标准,而且愿意出手。
但姿醇老板提出条件,提供工厂的前提是,将“甜度”的酿制配方交出来。
“甜度”在阮顷这里是个滞留品的存在,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用途,如果能用这个东西挽救酒庄,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甚至还开玩笑,说还可以把仓库里其他无法销售的酒品配方告诉她,但是被姿醇老板婉拒。
如果不是今天姿醇打来电话电话要求见面,阮顷还在以为这个洒脱老板是个男人。
黎姿很美,美在她比阮顷更有风韵,黑色的拖地吊脖长裙,开着大露背,一卷黑色波浪,五官更立体深邃,不符合东方美人的标准。
让阮顷忍不住问了句:“黎姿小姐是混血吗?”
黎姿发笑,眼睛弯了一下,风情从眼波里漫出来:“不是,是国人,父母都是国人,但出生在瑞士,如今瑞士中国两地跑。”
“不是都说,小孩子在哪里生活得久,就会像哪边的人吗,我应该就是这样。”
阮顷第一次去瑞士还是妈妈在世的时候,之后因为甘渡在瑞士上学,便再没有去过。
小时候那段瑞士记忆早就模糊,如今能想起和瑞士有关的只有甘渡。
“我有个朋友也在瑞士住过几年,还好长相没变,不然更加妖孽了。”她想起甘渡那张脸,没忍住嘴巴就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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