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拂年又拉着她问了几句酒庄的事情,她全盘告知后,老头子才松了一口气。
上午她带着阮拂年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下午阮拂年就吵着要出院,阮顷想着让他在休养一段时间,但老头子跟头倔驴似的,硬要回家。
她被闹得没办法,去问了主任医师,之后梁衿意承诺会每周去家里给爷爷做检查,她才放心让阮拂年回来。
期间甘渡打过来电话,问要不要他过去接老爷子出院,阮拂年一听说是甘渡,黑着脸不愿意。
她不好意思跟甘渡说是老爷子不愿意,自己偷偷换了说辞,委婉地拒绝他。
“梁衿意陪我们出院,你就别过来了,”她怕这个说服力不够,又补充了句,“明天就要现场勘测答疑,之后你就有的忙了,今天先歇着吧,我和梁衿意就行。”
后面这段话,是她背着阮拂年在病房外说的,谁知道全被他偷听了过去。
“就只有你整天把那块臭石头当宝贝,他的心可比石头还硬。”
阮顷听到不接话。
“少装没听见不说话,不是爷爷不喜欢他,只是这小子要是对你有半分心疼,他也不会一声不响跑出国。”
“可能有理由,但我没资格问。”阮顷在给阮拂年叠衣服,垂着脑袋,小声嘟囔了句。
“怎么没资格问?订婚定了没?家长见了没?你没见订婚时甘臣年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
一连串的发问,让阮顷难以招架,最后只是搪塞他:“知道了,改天问问。”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天不问,阮拂年就能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但现在也不是分心的时候,万一答案是没有理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下午三点多,阮拂年出了院,到家时阮唐生难得没在酒窖里擦自己的破古董,而是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一家人难得能安生坐在一起吃饭,阮顷起身又去厨房里多拿了一副碗筷,摆在餐桌上,阮唐生会意,往碗里夹了沈穗伊平日里爱吃的菜。
阮拂年看着父女俩的动作,眼角酸酸的。
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爹一辈子没干过正经事,只会收藏破古董,也就你妈心软肯嫁给他。”
沈穗伊也是出自钟鸣鼎食之家,那时候无人能看得上阮唐生,骂他不着调,就没见他干过什么正经事。
但偏偏沈穗伊看得上,阮唐生第一次带沈穗伊回家,阮拂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沈穗伊敲警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