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伊说她想好了。
阮顷从来不知道阮唐生以前的职业,从自己记事起,她就很少见到他,之后沈穗伊去世,阮唐生再没出过门,开始在屋里收藏古董。
阮唐生被骂,也是笑嘻嘻地给阮拂年夹菜,一点都不生气。
“我妈选人自有她的道理,好歹是大家出身,眼光肯定不会差。”
她虽然平日里老是否定阮拂年,但真要被谁批评,她第一个护短。
“跟你妈一个秉性。”
阮顷就当阮拂年在夸她,乐呵呵地接受,没跟他抬杠。
因为第二日要去勘测现场,她吃了褪黑素,早早地躺进被窝。
梁衿意破天荒地给她发消息,说甘渡给她打电话,问老爷子的耳朵怎么回事。
阮顷微微错愕。
“爷爷耳朵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
“没啊,我们俩就联系过两次,一次他打你电话我接了,还有就是这次。”
她拍了下自己脑袋,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告诉他的,但脑子不行给忘掉了。
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还问什么了吗?”
“没了,你也知道,他找我除了问你的事,就还是你的事。”
梁衿意这话说得占有欲十足,让阮顷捂着被子咯咯发笑。
“我看看是谁打翻了我们冰山美人的醋坛子,哦,是甘渡这个坏东西。”
“甘渡只是妾,你才是正宫,下次再找你问一些我的事情,就不要屈尊理他。”
“贴贴衿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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