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说要把你赶出家那么多次,不还是没赶你走吗?”
阮唐生:“我……”
“不用说话,我都懂,爷爷不理解你我理解啊,你就是个四十多岁的贪玩男孩,我没准八十岁了比你还贪玩。”
“……”
阮顷还想继续说,下一秒被他捂住了嘴:“闺女,你能不能话少一点,你爷爷没有骂我。”
“就是昨晚做梦梦到你妈了,她说她想看看我最近都收藏了什么宝贝,这不,我就拿出来让她看看。”
他说完,松开了手。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爷爷干嘛也阴沉着脸,我以为他又骂你了。”
阮唐生贴近她耳朵,怕被人听见似的,小声告诉她:“刚刚房董事给你爷爷打电话了,估计是没聊好,你爷爷生气到拍桌子。”
房董事打电话过来,除了酒庄,她再也想不到还会有其他事情。
阮拂年的底线是自己,老爷子发这么大脾气,肯定是因为房董事又在不满她做的事情。
阮顷端了杯茶,乖巧地进去放在老爷子桌上,软着声音哄老人:“房董事又来告我的状了?”
“那个老东西一辈子不敢往前迈一步,招标的事情是我拍的板,今个儿过来告状,说你不让他去现场,还说你目无尊长。”
阮顷挠头,前一句纯属瞎说,后一句倒是真的。
她就是故意的,老东西能拿她怎么样。
“所以您就跟他吵了?”
“那当然,老子的孙女怎么可能目无尊长,他再看不惯,也不能污蔑你。”阮拂年受伤的耳朵此时给他身上添了匪气。
他不像一个暮色老人,精气神儿十足。
“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的孙女!”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底气十足地顺杆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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