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逗老人,眨了下眼睛,看上去古灵精怪的:“那您和房董事,谁吵赢了?”
“那当然是我,老子什么时候输过!”
阮顷算是明白了,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完全随了他了。
她看着老人吃了药,之后推门出去。
下午她开车去了姿醇酒庄,姿醇离阮氏很远,开车就要三个小时。
姿醇酒庄的占地没有自己的酒庄大,据说只是因为黎姿嗜酒,临时起意开了酒庄。
酒庄不过是她众多爱好中的一个,她平时找专人管理,不靠它挣钱,不亏就行。
她在研究室看到自己家研究员,工厂的员工也已经准备就绪,几个她信得过的部门经理在这里盯着。
一切都在等她做开始正产这个决定。
开弓难有回头箭,之前一个劲儿地只想让自己计划顺利进行,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方案错误。
但如今所有人都在等她开口,整个酒庄的命运如此具象的压在她身上。
她突然开始害怕,怕自己从头到尾的想法就是错了,怕革新是加速酒庄消亡速度,如果不大刀阔斧的革新或许还能再熬几年。
她站在工厂门口,给甘渡发消息:“工厂所有东西都撤了下来,员工也已经到了姿醇。”
甘渡正在听程似锦分析版权案子,分出神来回复她:“好。”
消息发完,他把手机撂到桌子上,继续听程似锦说话。
但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拾起手机跟程似锦说抱歉,有点儿事情要处理,让他等一下。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到马路对面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拨了她的电话。
阮顷的手机突然在手里震动,她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微微怔愣。
“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不是在处理事情吗,这会儿处理完了?”
“没有,”他看了眼程似锦,又接着说话,“看到你短信,就想打个电话。”
按照她对甘渡的了解,知道肯定又在憋着什么坏,先一步警告他:“话费我可不报销,别想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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