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渡在那边失笑,嘴角勾出漂亮的弧度,注意到程似锦在看自己,脑袋往别处偏了偏,躲开他的视线。
“这么说的话,购买招标文件的钱你也得报销。”
“可恶!”阮顷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打电话,忍不住骂了句。
甘渡察觉到她的愠怒,情绪从低沉里走了出来,有了明显起伏。
收起了刚才逗她的玩笑话,正了神色:“心情缓过来了?”
阮顷明显地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心灵感应,你偏偏不信。”越是真话,他越是喜欢掺着笑说出来,任谁听了都是玩笑话,无人当真。
阮顷还是不信,骂他只会忽悠。
风扫着阮顷的睫毛,眼睛像被无数个花絮叮咬,有些发痒,她抬手使劲揉了揉,揉红了眼周一片。
有员工以为她在哭,过来给她递纸,她摆摆手,用口型说自己没事。
甘渡那边没有话音,她以为他把自己撂在这里,忙着处理事情,忘记挂断电话。
就在她的手指准备去碰红色挂断键时,对面又再次出了声。
“阮顷。”他连名带姓的叫她。
“干嘛?”
“大胆做吧。”
“好。”
生产线回到正轨,黎姿又在建了简易的办公场所,公司这边会每周过去一部分员工对接酒庄事宜。
阮顷忙里偷闲,带着豆豆去了很久没去的cyan。
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好,防备心减弱,还是因为这一批酒烈得很,又被她拿来各种勾兑,喝到后半场,脑袋开始晕乎乎的。
但她理智还在,知道自己不能醉。
豆豆比她喝得还猛,晕着脑袋过来问她是不是和轻摄氏事务所的老板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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