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顷生病没回家,怕老爷子看到小题大做。
在他眼里病无大小,尤其病在自己宝贝孙女身上,区区感冒在他看来都严重心疼得要死。
阮顷也不想给老人平添烦恼,打了个电话,就说今晚有工作处理,直接回绿翠园住。
甘渡倚着车门,看她脸不红心不跳地骗人,神情正经得让他没由来发笑。
阮顷瞪他一眼:“笑屁。”
他自顾自地坐去驾驶位,导航定位翠绿园。
“干嘛呢,还想把我的车开你家去?”
甘渡的科迈罗已经让祁测宜从高速路口开回公司,现在他们俩人只有一辆车。
阮顷以为甘渡是想把自己送回家后,再开着她的车回自己家。
“不,车放绿翠园。”
“也行,到了绿翠园你打车回去,或者让你的小弟过来接你。”
什么小弟?
哦方天是吧。
阮顷坐进车里,打了针后脑袋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但还是浑身难受,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躺着。
她心安理得地放平座椅,准备小憩一会儿,突然想起身边这人也在发烧。
于是悄悄偏了脑袋。
目光被暗夜敛去了几分,而她又恰巧在他身后侧,一切小动作都无人注意。
车内仅存的光线都在他身上,窗外纵横交错的光影也只扑着甘渡而来。
陆离又斑驳的东西勾着他的侧脸,给他本柔和的线条,添了棱角。
阮顷一直盯着他。
就跟第一次发现他狠心一样,今夜她摸到了他多情下的棱角和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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